-
我的红色小车一如既往的沉静,它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清瘦的老S站在桂花初绽的河边,周围浮动着甘甜的香气。他缓缓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楼是假的,树是假的,名是假的,利是假的,我是假的。”他看看我,眼神略有些闪躲,说:“你,也是假的。”我摸摸下巴,捋捋头发,默默地掏出一支烟。老S进入了状态,痛心疾首地说:“唉,一切都是幻象。”这个和我一样被中年这条老狗疯狂追逐的家伙,每每意难平,就用色即是空的道理来安抚自己。中秋已过,天清气朗,白云朵朵,大街上走着行色匆匆的路人,着急送餐的外卖小哥在蛇行疾驶,汽车喇叭此起彼伏,不远处的小学校传来雄壮有力的鼓乐声,热烈、生动,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
80年前,被誉称“江南大儒”的钱名山,一直活跃在常州、上海等地,尤其在家乡最为突出。名山先生重情、重德、重义,深得人们敬重,下面撷取名山先生二三事,让后人知道他的行谊和高尚品德。
先说名山先生重情之事。在常州,钱名山有众多弟子,也有不少至交好友,武进邓春澍就是他的同门好友。邓春澍的父亲邓伯勋是一位塾师,钱名山父亲钱鹤岑早年聘请邓先生授名山读五经,前后达三年,钱名山对老师非常敬重,撰有《邓先生传》。邓伯勋培养了两位进士:钱名山和潘鸣球,钱潘二人是表兄弟。
-
于南澄
-
——写在小说集《高手》之后的话
王家卫执导的电视剧《繁花》镜头摇晃、音效嚣闹、光影凌乱,且节奏夸张,让我想起防盗门猫眼里观察到的略带变形的一张张人脸。导演也算用心良苦,试图以技术手法本身来呈现那个时代热力四射的本质,欲望横流,泥沙俱下,而又充满某种清澈的希望,人人身体里面都像安上了一架发动机,轰轰作响。是啊,可不就是这样一个躁动时代嘛。有评论家说,语言即文学本身,大概与此同理。可是王家卫毕竟对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上海隔膜,很多情节失真致使作品价值降解。而事实上,过分偏执于技术本身乃专业化带来的后果之一,不仅评论家常常矫枉过正,这也是写作者常犯的毛病。朱光潜曾经说过,“在文学作品中,语言之先的意象,和情绪意旨所附丽的语言,都要尽善尽美,才能引起美感”,指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
周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