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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惊闻南京大学荣誉资深教授周勋初先生不幸逝世的噩耗,我不禁悲从中来。伤痛之余,几件往事浮现于我的脑际,令我感动,没齿不忘。
信中文字寓深情
我虽无缘成为周先生的入室门生,可是,我却十分有幸地成为他厚爱的私淑弟子。周先生一生忠于党的教育事业,为学术研究、人才培养和学科建设奉献了毕生的热情与精力。其研究的时限,上起先秦,下迄近代;其研究的范围,涵盖中国古代文学史、中国文学批评史、中国古典文献学和中国古代思想史诸多领域,体现出文史结合、博通与专精结合、宏大与精微结合的治学特点。周先生一生从教,桃李天下,著作等身,是有口皆碑、享誉海内外的著名学者。对于这样一位道德与学问并美双馨、鼎鼎大名之学者,我委实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地钦佩与崇拜。因此,我在治学之路上遇到一些难题,或者有感而作一些小文,就会写信向他请教。记得在写第一封信之前,我着实有点犹豫,担心名气甚大的周先生是否架子大、脾气怪,考虑再三,我还是壮胆向周先生发出了第一封求教信。信中我夹了一篇关于白居易《长恨歌》主题探讨的论文。因为学界对这一问题的探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的持“爱情说”,有的持“揭露说”,有的持“矛盾说”。我通过文本细读、白居易类似诗歌的参照,以及文献资料的梳理考辨,坚持“揭露说”,作文目的使此说证据更充足,逻辑更严密,说服更有力。我很想听听周先生的意见。孰料,一周之后,我就收到了周先生的回信。周先生十分肯定“揭露说”观点的正确性,认为论文资料扎实,论证翔实,语言老到。同时,还提供了一些我未见的很有价值的资料,使论证更为充分,观点更为坚实。不仅如此,周先生还将此文推荐给一家高校学报发表。周先生如此不遗余力地提携学生,不掩片善、为人说项的仁爱精神,令我终身铭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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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茶,顾名思义就是放置在马路旁,方便过路行人和在露天作业的拖板车或踏三轮车的工人免费解渴的茶水。
早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至本世纪初,在我们常武地区,每到炎热的夏季,一些主要的车站、码头和主干道边,就会有一些单位和热心人,烧上一大桶大麦茶水,放置在马路边荫凉处,茶桶上会挂上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茶”字。有的牌子上还写上亲切的问候语“同志:天气炎热,请你歇歇脚,喝上一碗茶,解解渴”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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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不愿意看到我那早起的父亲。
大约二十多年前,我转往街道上就读。因为学校离家有些距离,所以父亲便不再放心让我自己徒步去。
他每天很早就起来做饭,然后开着摩托送我上学。当我准备就绪坐到桌前,天才微微亮。父亲给我做的早饭只有泡饭。泡饭应当是那会儿农家人的早饭标配,大致有两种做法——如果想要“米汤分离”,那就等水烧开后把剩饭倒进去稍作搅拌;反之,则一开始便把饭倒进锅里,烧开后调成文火继续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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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湾里王家村的校大送来了一张经过翻新并且塑封好的老照片,说是志明让他送给我的,我很高兴。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家乡担任大队书记。这一年,志明回到了老家,就在我们大队的湾里王家村。他父母亲住在城里,老家只有他奶奶一个人住。志明这次回来是作为知识青年回乡务农的。他的父亲王浩云为人老实,言语不多,小时候就到城里学做生意,后来就在城里结婚、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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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武地区,七月半(中元节)是一个充满神秘与庄严氛围的日子,也是一个承载着深厚文化内涵和浓浓亲情的日子。
老话说得好:“祖宗虽远,祭祀不可不诚。”这份虔诚,深深植根于常武地区人们的心中。所以从七月初一到十五这半个月时间里,人们以独特而庄重的祭祖仪式,缅怀先祖,传承孝道,诉说着对逝去亲人的思念与敬意。